回去。”回去就要耽搁一天,她现在最耽搁不起的就是时间。
“那就听话。”他语声一转,竟带了一丝恳求的意味。
她愣了愣,慢慢松开紧蜷的手指,垂下眼帘,偏过脸去,“那你快点。”
他竟呵呵笑了两声,然后握着她的手,敷上一层谷壳灰,又用白布条包扎结实。
“举一会儿吧。”他帮她把手肘竖起来。
她嗯了一声,低头睃了一眼手背上的布条,眼里涌上复杂的神色。
因为意外受伤,艾伯特非常自责,maika不肯说出她的受伤原因,他就缠着拉卡给他翻译,想弄清楚事情原委。
这可能是当地人的风俗,客人在家里受伤的话,主人家会觉得很没有面子。
“经理,你跟他说清楚吧,艾伯特他很固执。”拉卡指了指他的脑袋。
她朝maika望了过去。
这个年轻健康的黑人少女,正揪着花色俗艳的裙摆,眼神惊慌地回避着她的视线。
她沉吟片刻,对拉卡说:“你告诉艾伯特,是我不小心划到了,与他人无关。”
小何叫了她一声,焦急地指着maika。
她冲着小何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