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。
他直起腰,伸手,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赔你一件新的,你记着账。”
她的脸火燎似的烫,伤处的疼竟轻了不少。
这时,艾伯特端着一个黑碗走了过来。
他用斯语比划着说了半天,拉卡才翻译道:“艾伯特说,这是谷壳灰,能止血。”
黑碗里黏着一层灰色的粘稠状物质,长安眼角抽了抽,对拉卡说:“不用了,你跟艾伯特说,谢谢他的好意。”
拉卡转达。
艾伯特仍然固执地捧着碗站在原地。
严臻用棕榈酒给她的伤处清洗消毒,伤口渐渐露了出来,足足有两寸多长,幸好刀刃不算锋利,划得不算太深。
少了止血措施,血水又涌了出来,严臻目光微凝,朝艾伯特招招手,把他手里的黑碗要了过来。
“喂,我不要擦这个……”长安对土法抗拒得很,因为小时候她曾用香灰为长宁止过血,可血没止住,还闹得他感染住进医院。
打那以后,她就再也不相信什么民间偏方,民间土法了。
“那我们现在就回营地。”严臻用食指顶了顶头盔,目光清亮地看着她。
“不。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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