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,稳稳坐下。
雷河南被那道深邃的目光盯得有些喘不过气,他扯过被单,胡乱盖在身上,拧着眉头,质问严臻: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豆豆是谁?”严臻忽然开口说话。
雷河南表情骤变,他目瞪口呆地瞪着严臻,嘴唇微微翕动,来回往复几次,才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慌乱,大声说道:“你管豆豆是谁?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严臻眯起眼睛,目光像锐利的刀刃一样盯着神色极不自然的雷河南,“你不说,我就去问她。”
雷河南的眼里升腾着怒火,他气愤地指着严臻,“你别去打扰她!你把她害得还不够惨吗?”
严臻掸了掸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撩起眼皮,看着雷河南,“所以呢,你还是跟我说实话。豆豆是谁?他是谁的孩子?”
雷河南涨红脸,“是,是长宁的,长宁的孩子。”
“噢?长宁的。可我刚才怎么听到你说,豆豆是我和长安……”
严臻话未落尽,雷河南就气急败坏地吼道:“你这个卑鄙小人,你偷听!你!”
“啪!”严臻猛拍了下床体,站了起来。
“那你就是承认了!豆豆……”严臻蓦地顿住,眼里的光突然闪烁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