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几天,长安去部队看了严臻新分的住房。这套位于五楼的两室一厅,虽然产权并不归他们所有,可只要严臻在部队服役,那他们就可以无条件地拥有这套房子的使用权。
长安像个孩子似的在房间里进进出出,就连卫生间和阳台,她也走了几个来回。
“不用看啦,就这么大的地方,我几大步就走到头了。”严臻想拉她亲热亲热,却被她泥鳅似的溜了。
“当然得好好看了,不仅要看,而且要看仔细了。等回头,万一你欺负我,我最起码知道往哪儿跑吧。”她勾着头,眉眼带笑地看着他说。
“啥?我欺负你……”严臻叉腰在原地转了个圈,又指着长安,气笑道:“哎呦,可冤死我了!咱俩,你就说了解咱俩的人,谁不知道你拿我严臻,一拿一个准儿啊!”
“那是婚前,你没看那些婚恋宝典吗?不都说男人一结婚就会露出本性。你照照镜子,就你这凶神恶煞的模样,任谁会相信我能欺负得了你!你不打我就是好的了。”长安眨巴着眼皮,眼神黑亮地看着严臻。
“嗤!我严臻平生磊落光明,最痛恨那些打女人的混蛋了!”严臻挺起胸脯,表明立场。
长安斜了他一眼,语气凉凉的提醒他:“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