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秦铮轻轻点她额头,对外喊,“来人,将饭菜端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有人立即应声去了。
秦铮柔声说,“等着,这就喂饱你们。”
谢芳华轻笑,用手去轻轻摸小腹,忽然说,“怎么这一日都不见侍画、侍墨?”
“在地库里给你制药呢。”秦铮想起来,对她问,“就是你在宫里制药的方子,如今怀孕了,还能用吗?”
“郑孝扬的地库?”谢芳华问。
“嗯,给我了。”秦铮点头。
谢芳华讶异地挑眉,“据说他的地库收集了无数奇珍异草,舍得给你?”话落,又问,“是你霸道地强抢的?”
“他要求在忠勇侯府或者英亲王府边上要一座府宅。”秦铮道,“用这个换的。”
谢芳华失笑,“原来是这样。他倒是会要。他的地库无数奇珍异草价值连城,但是忠勇侯府或者英亲王府边上的地段府宅,也不遑多让。他也不算是吃亏。”
“精明的人能让自己吃亏?”秦铮轻哼一声,“说他做什么。”
“他不是回来了吗?怎么没见人?”谢芳华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