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荥阳郑氏府宅收尸安葬了。”秦铮道。
谢芳华点点头,不再说郑孝扬,而是回秦铮早先的话,低声道,“那个药方子,是补心血的,都是名贵的好药,对身体没什么危害,若是侍画、侍墨制出来,我三日服一次,应该没什么问题。”顿了顿,又道,“这一个多月,我吃过的药太多了,希望他能健康。”
“你把脉了不是吗?孩子是健康的,不是吗?”秦铮低声问。
“如今还诊不出来,只能知道胎体正常。”谢芳华道。
“多久能诊出来?”秦铮又问。
“总也要再过两个月。”谢芳华见秦铮有些担忧紧张,她笑着握住他的手,柔声说,“不过我直觉,他是很健康的,别担心。”
“嗯。”秦铮将她环抱在怀里,吻了吻她的脸。
有人将饭菜端进来,一一摆在桌案上。
谢芳华坐下,大约是心情好的原因,胃口也好,秦铮喂她一口她吃一口。
饭后,秦铮落下筷子,对她好笑,“今日午时你没胃口,不想吃饭,将我吓着了。晚上却又胃口大开,这么能吃。”
“据说有喜之后,很多事情,都总是变的,你要先适应。”谢芳华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