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样的谋划的确打动了赵鹤明,他赫然转过身,脸上的表情,可以用凶神恶煞来形容,鹿猛浑身一颤,忙将赵谧护在怀里,暴风骤雨。
赵鹤明狠狠地指着赵谧,怒道:“赵谧!你不知廉耻!哪里是你的家?你是喝着游脂水长大的臻西妞!而这个国家,南麓唐国,可是我,你父亲,曾经最痛恨,亦是催发我不断奋进的败退之地!
你的母亲,你问问她,是不是愿意将赵氏拓写迁来南麓唐国?可笑,你居然,说出这样浅薄寡陋的屁话!你可知忠字十贸家族各有背靠帝国的传统?没有臻西皇室的扶持,赵氏拓写如何成长得如此迅速?靠你的阿谧机?
你在忠字陷空山都学到了什么?学到最后连礼义廉耻都忘掉了?!”
赵鹤明恨铁不成钢的吼叫,连同虚弱的母亲的喘息,都一同欺压着赵谧。
母亲很想喝止赵鹤明,但她实在是太虚弱了,只能怜惜地看着女儿。
“父亲!您竟然骂我不知廉耻?您,您从来没有这样粗鲁地骂过人,想不到您会这样骂我?鹿郎,走,天下偌大,总有咱们栖身的地方。”
赵谧激动的神色渐渐冰冷,眼眶里的泪水不再滑落,她身心俱疲。
“赵谧!你敢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