悴的母亲,如今与三年前看她时,枯瘦了太多,固元之类的疗法无法奏效,若再不施展手术疗法,恐怕母亲时日无多。
她目泛泪光地朝母亲点了点头,那种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近的感觉,正被赵鹤明满身裹挟的愤怒之气阻绝,他的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东西,如今赵氏拓写的大肆兴盛,还全靠本家在臻西帝国的经营不断输血,石然竟然会冷酷到用赵氏拓写的本家资产相要挟,赵谧咬着嘴唇,那个在她心目中残留的可靠印象,如今正变成了与她对立的死敌。
“不会的,石然哥不会这样对我的,对咱们家的。”赵谧怔怔道。
“哼,不会的?我告诉你,臻西帝国内,用一人之下来形容你的石然哥,已经太瞧不起他了,他可是受封‘庆国公’的三公之首,南征共栖国,北战米球留,如今二十岁不到的年纪已列朝堂座臣,武功盖世。
他的两位哥哥各自占据臻西南北边陲的重域,封‘忠勇一等侯’。石家可谓是臻西帝国的君王利器,国防内卫全部成了他家的产业了,谧儿你可知道自古武将在朝堂称雄,将会意味着怎样的灾难?赵家的祖业,赵家的祖陵可都在那里,你说,我能怎么办?”
赵鹤明轻轻摩挲着爱妻的后背,为她端茶倒水的同时还不忘大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