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赵鹤明的一声厉喝,将鹿猛吓得赶紧松开赵谧,正要朝老赵跪下,赵谧冷着脸孔挡住鹿猛,不悦道:“父亲,您怎么能如此羞辱小辈?鹿郎与谧儿情投意合,我,我还想着父亲能够和悦地祝福我们,怎么,怎么三年没见,您变成了这样?”
赵谧不可理解地望着父亲,卒业归来她被问忠盟的人软禁了数月,还未曾仔细看过父亲的脸庞,那副曾经的清瘦书生相,如今多了几分历经商道倾轧后的凌厉霸气。
“祝福你们?你们知道现在的局势是什么样吗?你还记得石然吗?赵谧,你仔细看看这是什么。”赵鹤明怒不可遏地抛下了一封书信,赵谧气呼呼地将它打开,发现这是一封比若聘书更像战书的信函,上面字句用词狠辣,墨迹行走如同战将策马,金戈横握杀意凛然。
赵谧看了几行,倒吸了一口凉气,鹿猛正要夺过去看,她却将信函冷冷撕碎了。
“赵谧,石然现在可是臻西帝国的护国大将,手握甲兵百万,我们本家的产业如今全部在他的监视之下,他昨日还差人送来了聘礼,两大箱黎殇金元,说若是无法将你娶到手,他就要毁掉赵家基业。”
赵谧母亲微微咳嗽了两下,伸手拽了拽了气急败坏的老赵,赵谧望见日渐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