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声音有了起伏,但神色仍是不紧不慢:“沈爱卿说话是要讲证据。”
“回陛下,证据是给办案的人看的,陛下即贵为天子,自然是说什么,什么就是证据。”
皇帝默了几秒,看着桌上堆积的奏折,慢条斯理的说:“沈爱卿不是和石凡一见如故吗?”
沈修宴镇定自若的说:“回陛下,若微臣未与石凡走的近,如何能看出他的狼子野心。”
皇帝意味不明的笑了几声,说:“沈爱卿,不管石凡有没有干这件事,但只要你拿不出证据,都是空谈。”
沈修宴闻言抬头冒着大不韪直视皇帝说:“微臣没有证据,陛下便说微臣是空谈,若有一日,靖王一党嚣张跋扈直逼皇位,陛下也认为微臣是空谈吗?”
此话一落,皇帝果然龙颜大怒,拍案而起“放肆!”
沈修宴低头眼中闪过光芒,毫不退让继续说“还请陛下三思,靖王一党今日能为官职谋害重臣,指不定明日就能为荣华富贵犯下滔天大错!”
沈修宴语气推心置腹,言辞诚恳,但这都不是让皇帝沉心思考的理由,靖王一直暗生异心,全朝重臣都知晓,沈修宴说这些话不奇怪,但为什么今日要跑到殿前来说,难不成还真是在靖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