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日下朝后,他就去了御书房求见,皇帝近几日对他心中有气,让他在御书房门口枯等了一个时辰才让人进去。
皇帝一身龙袍,高坐殿上看不清神色俯视沈修宴问:“爱卿今日来是为何事?”
“回陛下,微臣今日来是确有一事想要告知陛下。”沈修宴边说边环视了一圈殿内的宫人。
皇帝明白他的意思,一抬手让人都出去了,“沈爱卿说吧。”
沈修宴躬身又行一礼说:“微臣冒犯了,微臣近日心系大梁国事而彻夜未眠”停顿一下继续说“实在无法忍受有些大臣身在朝中,不想着如何做实事献忠言为国效力,只顾如何互相倾轧,身居高位。”
皇帝听了这话,面无表情一颔首示意他继续说。
“陛下,经微臣近日所查,原户部侍郎摔断了腿并不是意外,而是有人想迫害于他。”
“哦?那沈爱卿觉得是谁要迫害他?”皇帝坐在龙椅上,姿势未变。
沈修宴微抬头看着殿上皇帝的书案,毫不避讳的说:“当然是如今的户部侍郎石凡石大人。”
殿内静默了会,置在一旁的香炉暗幽幽的飘出一股股烟雾,为皇帝看奏折特意点的烛灯跳动着火花,仿佛能牵动人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