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东西,可骇了一跳。
“这可咋个办,这可咋个办?这小面我日日都吃,我是不是染烟瘾了?”
“对,对,我也是,难怪这小面我一顿不吃就难受,这可咋办哦!”
“我也吃了,完了,这下没法活人了,要了老命哦,让我死了去算了……”
饶说以往大家伙只是瞧热闹,场面都不太好控制,如今出这事,跟大多数人都相关,场面便更加混乱。
有那脾气躁的,当下挖了泥巴砸在白氏身上,嘴里嚷嚷的骂着:“毒妇,毒妇!这是要祸害死我们。”
“打死她去,打死她去……”
刘县太爷连连高喝了几声,场面这才稍好一些。
百姓晓得自己遭人毒害,这么激动也是在所难免,幸亏叶杏娇早有准备。
她早早让扁头,请了县上几个知名的大夫,混在人群当中。
她清了清嗓子,对大家伙说:“大家也别急!白氏虽然在小面里加了罂粟汁,可是不是上了瘾,也得分用这东西的多少与时日长短;而且就算上了瘾,也得看是重瘾还是轻瘾。今日请来不少大夫,大家伙若是出现平日流泪、流汗、流鼻涕,发抖、打冷颤、抽经、或是面色潮红,焦躁不安的,先叫大夫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