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太爷,您快些说说,莫勾得我们心里直痒痒。”
刘县太爷偏生不做声,只等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里三层外三层堵满了整个街面,这才慢悠悠的开口:“大胆白氏,在吃食里添了大烟汁,意图祸害咱们整个县!”
虽说都是百姓,可也晓得大烟的厉害,听了这话,猛地回过神来。
“刘县太爷,你可莫吓我们,沾了大烟可是要命的东西,那东西最能祸害人哩!”
“就是,就是,她那小面卖的多,得祸害多少人啊,这事可开不得玩笑。”
“对啊,县太爷可不兴吓唬我们,我们家可都吃小面哩!”
说来这围观的人,有半数如今都是日日用小面的,听了这话可吓得不轻,只希望这是个玩笑。
刘县太爷早料到百姓会有此一说,这会命人将白氏的男人叉了上来:“这男子是白氏的丈夫,今日处理大烟残渣被我捉了个正着!平日他们将罂粟汁添在小面汤底的哩,今日做酒席,只用添了罂粟汁的水做每一道菜。”
说话间,刘县太爷将白氏男人没处理完的罂粟残渣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番。
说来罂粟这东西,古以有之,前朝时禁烟没这么厉害,不少户人家也是种过的,如今看见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