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心里头也想得慌,只嘴上却说不出什么,只站在一旁看着妻女傻笑。
“莫傻站着。”钱氏白了他一眼,将他拉倒床边坐着,说:“我刚跟杏娇说,咱家上梁酒要大摆哩。”
“嗯,你娘说得是,村上的人咱都得请到了,咋得都得二三十桌咧。”叶贵明一想到往后,自个家也能住大砖瓦房,心里乐得憋都憋不住。
叶杏娇晓得,在村上盖房子是一辈子的大事,跟娶老婆有得一比了,这样的事若是不好好庆贺庆贺那是要憋屈半辈子咯。
原也是好事,既然她爹娘想大办,她自是没什么意见,只跟着一道忙活便是了。
一家子都没什么意见,于是只定了五日后上梁摆酒,其实按照钱氏的意思,恨不得明日就办,只这坐席要准备的事太多,仅五日都怕预备不妥当。
商量完这些,天色也不大早了,钱氏原想着张罗一顿晚饭,只叶杏娇不依,说都是自家人,只简单弄些垫垫肚子便是了。
叶杏娇回了家,这掌勺自是她的是,她想着烙几张锅盔,再就点稀的便是一顿饭。
只这说起来简单,可这锅盔做起来却不简单。
光着和面就得下大工夫,白面得备上一斤,酵面夏季五钱,春季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