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。
可是等过了那段时间,容曦不再是热点话题,周围的人也不再议论纷纷,她就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上。每天照常帮人设计图纸,修改,定稿;礼貌的参加父母撺掇的相亲流水宴,恋爱,分手……
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放下了,原来没有,容曦就是容曦,他出现过,从她选择放手的那一刻起,就知道没人代替得了。
靠在窗边抽完两支烟,骆远微信晃她,她便把烟随意摁灭在大理石窗台上,带起口罩下楼了。
一路沉默的尴尬被口罩削弱了几分,沉易安前所未有得感激这阻碍她呼吸得一层布。
到了地方,她找准时机,骆远刚一停稳车就开口,声音柔软又坚定:“我就在这里等你们。”
骆远没说什么,大概是接人心切,熄了火钥匙都没拔就关上车门走了。
沉易安心烦气躁的推开车门,下车站在车边等着。
他们出来的很快。
容曦身形高大,他们两年没见,她已经能很好的认出他,一眼就看到他。
他脸上没有笑容,薄薄的嘴唇显得苍白,抿出一道略显锋利的弧度。容曦是注重外表的人,入了狱,发型被改成了统一的平头,竟然也称他。他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