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,还是决定大家和和气气的把话说开:“记得你,也记得你曦哥。但你曦哥跟我已经没什么关系了,我也就跟你没什么关系了。”
“姐,”骆远还在那头组织者措辞,“是曦哥想见你,他知道你来峻城出差……你别不同意……当初离婚的时候你们不也说好了,曦哥啥也不要,就是给他叁次机会,想见你的时候就能见见你。”
容曦不是在坐牢么,又怎么会知道她来出差?沉易安专注的抠着指甲,也是,没什么好奇怪的,她不知道的关于容曦的事情太多了。
何况容曦在离婚这件事上表现得相当大度,她不去,反倒只会显得自己小家子气。
她呼出一口气,对骆远说:“他可真会挑时候出狱。别忘了也给他带个口罩。”
骆远如蒙大赦似的笑起来,连忙嘱咐她:“姐你也是,公共交通实在太危险。知道你在哪儿,二十分钟,等我来。”
沉易安挂上电话,看着已经被扒好了皮的小火锅,就是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想吃。
他和容曦离婚两年了,期间无意中听说他进了监狱。那段时间她就像神经质一样,看到任何新闻,只要带着“容”字,她就一概跳过;客户跟她顺嘴说一句“容易办到”,她都要心惊胆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