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银子,连带着萧家上下也落了罪。”
“萧家的人江湖气重,被罚之后锁性就开始贩起了私盐,后来渐渐的越做越大,又掺合进了一些其他的人,也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。”
苏阮听着祁文府说的这些,有些好奇:“那你是怎么认识萧家的人的?”
祁文府说道:“我父亲和萧勉的祖父有过一段交集,后来萧勉的姑姑嫁入了京城,与我母亲娘家那边有些关系,年少时候萧勉曾经在京中住过一段时间,我与他那时候脾性不合打过几架,后来算是不打不相识吧。”
苏阮微睁大眼,有些愕然:“你还与人打过架?”
祁文府失笑:“怎么,不像?”
苏阮摇摇头:“不像。”
她认识祁文府时,他就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,哪怕后来知晓他私底下完全不同,可他也怎么瞧着都不像是会跟人动手的人。
祁文府对着她有些不信的眼睛,扬扬唇:
“我十一、二岁的时候,其实性子皮得很,因为府中兄长年岁相差太大,我爹娘又惯着我,别说是与人掐架了,那会儿斗鸡遛狗、欺行霸市的事情没少做过。”
“后来不知收敛惹出了大祸,被我大哥狠狠打了一顿,吊在房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