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晃悠,来去自如?”
林罡问的一针见血,甚至于眼底带着几丝探究之色。
“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,你当初是怎么保全了你和你父亲,而又能够让闵程远等人对你不闻不问,不曾插手你的生活的?”
“是你许诺了他们什么,还是你们之间达成了什么共识。”
“你答应了他们什么东西,才能保住你自己,甚至让他们不朝着你和你家中之人下手,对你们杀人灭口的?”
越骞听到林罡这一连串的问话,脸上神色瞬间阴沉了下来:“你是在怀疑我?”
“不是怀疑。”
林罡说道:“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。”
“毕竟薄家那些人的手段我是亲眼见识过的,那薄翀做事向来不留后患,照理说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,他最先想的应该是杀人灭口。”
“那个闵程远我虽然不认识,也未曾深交过,可就如同越老爷子刚才所说,他和方旭洲能在嶂宁多年,根系繁多,这种人怎么可能任由一个危险人物在自己眼皮子地上晃荡。”
“所以我很好奇,你们是怎么让薄家和闵程远他们放过你们的?”
越荣脸上的温和褪了下去,看着林罡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