嶂宁,而是去了未家那边,跟未叔一起前往安燕探望当初水寨里面走出去的那些兄弟,还在安燕待了小半年的时间方才回来。”
“等父亲回来的时候,嶂宁的事情已成定局。”
“我不愿意让父亲知晓我妻子的事情,免得父亲怒极之下招来杀生之祸,所以瞒住了父亲,告诉他妻子是意外病亡的,直到小半年前,父亲才无意间知晓此事。”
林罡挑挑眉:“知晓了之后,老爷子也没有动过心思要将此事告知谢老夫人和谢侯爷吗?”
越骞皱眉看向林罡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林罡说道:“我就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,你当初撞破了闵程远的事情之后,可知道闵程远所做的事情是为替薄家屯兵?”
“若是不知道,单凭薄家这几年所做之事,他们定然不会放过你这么一个又可能撞破他们隐秘的人存活于世,给自己招惹麻烦。”
“可若是知道,你固然能够借此要挟了闵程远和薄家,可是他们又怎么可能借故将你踢出驻军军营?”
“那薄翀身为兵部尚书,心思极为敏锐,而方旭洲和闵程远能够安坐嶂宁,甚至能与薄家一起联手瞒骗朝中数年,他们又怎么会放任一个知情之人安然留在嶂宁,甚至于还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