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珩顺从的坐在了他的右侧,等坐定之后,谢渊才说道:“想问什么?”
谢青珩本就是抱着疑惑而来,见父亲像是没有瞒着他的打算,他这才松了口气,然后直接问道:“我想知道阮阮的父亲,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
他怕谢渊又拿之前对苏阮说的那番话来骗他,便继续道:
“父亲,我无意打探你不愿意说的事情,只是今天的事您也瞧的清楚,阮阮的性子太过要强,她打定主意要查清荆南的事情,就绝不会罢休。”
“就像之前她说的那样,今天来的是祁文府,他为人还算正直,愿意与我们讲规矩,可如果下一次来的是旁人呢,到时候那些人可会照着规矩来办事?”
谢青珩说道:“我知道父亲是怕我年轻不懂事,知道太多事情会稳不住性子,可是父亲,我再有两年便要及冠,到时候入官入仕,也总要经历这些的。”
“而且如今阮阮就在府中,哪怕那账册交出去,我们宣平侯府也未必能够撇得清楚干系。”
“与其让我什么都不知道,懵懵懂懂的不知哪一日就遭了人算计,倒不如父亲将事情始末告诉于我,到时候我也好能有个防备。”
“而且若有万一,孩儿也能帮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