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没回自己院子,而是去了永和堂。
谢青珩去的时候,谢渊正坐在紫檀木的太师椅上,望着桌上手里的茶杯发呆,听到房门被推开后传来的脚步声,他这才抬头看着进来的谢青珩。
好像早知道谢青珩要来似的,谢渊抬眼说道:“她还好吗?”
谢青珩自然知道这个“她”是谁。
他抬脚走到谢渊跟前站定后,才回答:“哭了一通,现下没事了。”
谢渊闻言沉默下来。
他是见过苏阮哭的,一次在外院时,她抱着碎掉的牌位掉眼泪,另外一次是在碧荷苑中,她蜷在床上伏在膝盖上,眼泪大滴大滴的掉,却没有半点声音。
谢青珩看着谢渊说道:“父亲,我能问吗?”
谢渊抬头看着已经快要与他差不多高低的大儿子,目光落在他那张与他肖似的脸上。
大儿子不如他健壮,看着也比他瘦一些,五官略显青涩,身姿却如青松般笔挺。
跟他这般纯粹的武将比起来,谢青珩无疑带着一股子儒将气息,对于这个自幼便才学出众,算得上文武双全的儿子,他没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。
谢渊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道:“坐下说吧。”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