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是刺的白幽蔓。
“要么换地方,要么送我去学校。”
白斯佑当她是在发起床气,他抽出车钥匙,捏着她的小脸,不解的问:“怎么了?”
她偏头躲开,一瞬不瞬的看着他,车内的冷气“呼呼”吹着。
他的手僵在空气中,良久,白斯佑沉默的将手收回,气氛在这一刻凝结成冰,车厢温度越来越低,分不清这股寒气来自空调还是来自哪里。
白幽蔓没有拿文师师出来说事儿,她现在是变态小叁,说到底,这几天发生的事,导火索全是她。
她不知道自己和白斯佑现在是什么关系,她只知道,如果不是她横插一脚,白斯佑也许都准备着跟文师师领证了。
与其天天提心吊胆收到他的伴娘邀约,不如亲手剪断这个缘,越轨的藤萝,就该断在根上。
白斯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又这样,但他还是妥协,带她去了另一家餐厅,白幽蔓脸色稍缓,与他并肩进入餐厅。
这顿饭吃的很安静,不愧是兄妹,习惯了沉默,哽在喉咙的话语随着饭菜,一起咽进肚子里。
她并非在生气,她也很郁闷,为什么每次一碰到和文师师有关的事情,她就控制不住脾气,发了疯似的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