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,自己对他的欲望竟这么大,恨不得时时刻刻被他操弄。
白斯佑带着药膏顺了她的意,五浅一深的往穴里捅,手指在内壁弯曲,勾着她往上顶。
白幽蔓爽的汗毛都竖起来了:“啊,嗯啊,再深一点,嗯啊......”
一股电流从脚底直冲大脑,却在半路戛然而止,他泰然自若的抽出手,把药膏盖子拧上,给她清理干净骚穴的水,整理好内裤和裙子。
白幽蔓不知所措的看着他,浮在云端不上不下的滋味真是要死,她眼睛蒙上一层厚厚的雾气,差点就攀达顶峰了。
“再不吃饭,你下午的课就要迟到了。”
他一早上没去公司,再加上昨天没处理完的,估计都能堆成山了,他看了眼表,把还在发愣的小女人抱下来:“吃饭。”
他把她抱上副驾,摸摸她的脑袋:“睡一会儿。”
白幽蔓点头,她昨天一整天跟他妈渡了场生死劫一样,晚上又没睡好,她瞌上眼,很快进入梦乡。
白斯佑驾车来了他们以前常来的一家餐厅,准确来说,是现在他和文师师常来的一家餐厅。
车停在门口,白幽蔓睡眼惺忪,熟悉的餐厅入眼,噩梦全部涌上心头,她又变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