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自家老大好像也没什么不乐意,卞灵捷也就不客气了,笑嘻嘻的扶好站稳。
时语对两人说:“阿宁你送灵捷下去,找书和给他治疗一下,我稍后就到。”
肖宁答应着,卞灵捷指着那个陌生男人大声嚷嚷:“老大,你可要给我主持公道啊!我都没惹他,他上来就给了我一顿!揍他,往死里揍!不用给我面子!”
时语揉揉额角,转头看向陌生人,下巴冲卞灵捷一点:“下回动手,能麻烦先割舌头吗?”
“啊,肖哥,我身上的伤都好痛,我要死了,赶紧赶紧赶紧救命,要死要死要死!”
稍矮一头的卞灵捷像只无尾熊似的双手抱住肖宁的胳膊,连拖带拽,活蹦乱跳,头也不回的跑了。
搀扶着卞灵捷来到底下研究室的公共区域,到处堆满了还来不及收拾的家居物件。
肖宁把人扶到一张沙发上坐下,看卞灵捷按亮通讯器,呼叫严书和。
狂热的科学家这几天几乎没扎根在研究室,接到通讯后直接赶了过来,穿着件脏兮兮的白大褂,脸色苍白,满眼血丝,神情神经质而充满狂热,情绪高昂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喝了假酒。
卞灵捷一见到人就给吓得蹿到了肖宁背后,只探出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