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生的男人站在门前的草坪上,右手空着,左手握着一把寒芒毕现的短刀,一泓秋水般的刀身,刃尖上微有一丝灼痕,正是肖宁先前的攻击造成的。
卞灵捷瘫坐在男人面前,额头见汗,气喘吁吁的喘着粗气,脸上青青紫紫挂了好几处彩,露在外面的皮肤上也有几处擦伤,最严重的是脖子上一道七八厘米长的刀伤,虽然刀口不深,但伤在脆弱的颈部,感觉格外触目惊心。
时语的态度有些微妙,肖宁见大佬这个当人老大的都这么镇定,身份不明的陌生人也只是站着没有其它举动,就立在一旁充当一个安静的火把。
“老大,”卞灵捷喘匀了气缓过来,恶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,慢慢爬起来,一拐一拐龇牙咧嘴的走到两人身边。
“肖哥,刚才那团火是你干的吧,真谢了,要不是你那一下,这孙子那刀非在我胳膊上开个窟窿不可!”
他胳膊一抬搭在肖宁肩上,满身尘土扑刷刷往下落,他自己也看见了,不等人嫌弃自己跳开,嘿嘿直笑:“没注意,对不住啊,肖哥。”
卞灵捷站在那身不由己的左摇右晃,肖宁也是服了,送上胳膊:“喏,老弱病残专用,扶好。”
“肖哥你太有爱心了!”飞快的瞄了时语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