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。
真正喝醉的人神经都是搭错的,所有东西都变得无厘头。
二人路过,醉汉不爽地呸了一下,问旁边的男人:“那个臭女人居然捂着鼻子,是不是觉得我很臭!”
“想多了。”
他还是不信,“我臭吗?”
他打了个酒嗝,神志不清,总觉得姚可谊是因为他才有这样的举动。
姚可谊没想搭理,她宁愿被车撞死也不要被这样的恶臭男人找麻烦,不管是哪样的麻烦都不可以。
光是这么一想,胃里即刻翻江倒海,她差点要呕出来。
醉汉见她这个样子更怒了,突然甩开那男的,用酒瓶子挡着她,臭着个脸戳她的肩,“你个死八婆为什么不敢看我,我很臭吗?为什么对我捂鼻子,他妈的。”
姚可谊没松手,大气不敢喘,肩骨被酒瓶顶得有些泛疼,脚开始软了起来,但眼底都是克制。
她绝不允许自己因为这样而失态。
醉汉眼里都是酒后的戾气,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怎么样。
旁边那男的脑袋清醒,看小姑娘手无寸铁,担心朋友闹事,急急忙忙把他扯回来,“对不起对不起,他喝醉了啊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