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量都是练出来的。
当初她没少喝,那会儿在便利店打工,陆智尹为了能多见她经常来买啤酒,后来买太多,只好约哥们一起玩游戏看球赛,或者拉着她窝在公寓看电影,把冰箱里的瓶瓶罐罐都消遣掉。
姚可谊刚喝完一杯,喉咙火辣辣的,大脑里开始有老式电视机的嗡嗡声在作怪。
医生说少抽烟喝酒,今天她两样都干了,她已经有预感,过不久可能要发疯,不是在大马路等车撞死,就是在玻璃镜撞头。
可是这太狼狈了,没人会理解的。
不敢再想下去,她找了个理由和秦郁郁她们道别离开。
夜晚的空气太凉,冷风裹着她的身体,路灯似乎变得摇摇晃晃。
她努力睁开眼睛看路,拖着脚步往人行道走去,走着走着就到一条河涌,那里大部分地方都是乌漆嘛黑的,只有那么点寡淡的光。
河涌总是弥漫着一股腐烂的味道,臭,像死了老鼠一样。
她刚喝了点酒,再闻下去就要吐出来,只好捂着鼻子。
前面有个醉汉喝得沉,剃着寸头,身材很壮,手里还拿着个酒瓶子,走路东倒西歪,所幸旁边有个男的扶着他,否则他可能要往河涌那边的栅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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