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梦中发生了什么。只是觉得曾几何时,珺林也为自己画过金梅。
她来不及思考,只一下反手握上珺林执笔的手腕,抬头蹙眉看着他。
“怎么了?”珺林觉出她手下力道不对,力气大却是抖得厉害。
西辞望着珺林片刻,方道,“你刚刚是不是又拿浮涂珏照我了?”
“我头疼得厉害!”
珺林闻言,握笔的手一顿,“何时开始疼的?”
“就现在!”西辞有些委屈,低着头喃喃道,“我哪里惹你了,不就拿流桑花熏了你几次吗,明明你也很开心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珺林不曾听清她的话,只一把抱起她,“我没有拿浮涂珏照你,我带你去寻父君!”
西辞晃了晃头,“现在好像不疼了。”
“还是让父君看一看安心!”方才浮涂珏珺三字入耳,他心下便跳得厉害。
“真没事了!”西辞从珺林怀中跳下,转身照了遍水镜,拉着他往外走去,“马上就要到开宴时辰了,都等着我主席呢!”
宴会伊始,珺林看着西辞于正座之上,接待各地属臣,精神确实不错,便也稍稍放下心来,只当自己多虑了。
席至酣时,北顾怀中婴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