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埋没自己,要自信点儿,咋啦?”邓翠莲又说。
“没啥,就是咱们筹的那笔钱吧,我想给它存个银行,正在想,存哪儿好呢!”陈月牙说。
“就存外头的信用合作社吧,刚才贺金生说几个银行,信用社的利息最高,我们要想存钱,他可以带我们去找主任,利息还能更高。”邓翠莲连忙又说。
这不一试就通了?
为了拆迁,盖楼,陈月牙这一个过年又卖了五根金条,加上所有攒的钱,总共加起来有12万,全是现金,还在家里锁着呢。
一听邓翠莲说的这话,明摆着,贺金生不就是想打探清楚钱在哪儿,估计想偷钱嘛。
让她没钱,然后逼着她卖龙票,不正是老桥本的想法?
但是邓翠莲不知道啊,一直生活在农村的她,给个男人稍微夸两名,就不认识自个儿是谁了。
回到家,陈月牙跟贺译民说起这事儿来,贺译民皱了半天眉头说:“那帮送电视机的人已经快到北京了,我们的人从海关开始已经跟了一路了,我们不能以人家宣扬伤痕历史就抓人,只有电视机属于非法倒卖走私,罪名成立我们才能抓人,贺金生在这儿就是个引子,至少目前我们不能把他抓起来,得他在才行。要不,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