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着收音机叉歌叉舞。
都是小年青,但也有年龄大些儿的,一起叉歌叉舞,跳迪斯科。
陈月牙远远看着,就见贺金生想把邓翠莲拉进去跳舞,不过好在邓翠莲从小给她妈打击过的羞耻心还在,看了会儿,没敢跳,折回来了。
“来嘛,女人就该大胆一点,勇敢一点,更何况你长的这么漂亮?”贺金生穿着西装,胸前是金琏子,嘴里叨一支烟,摆着胯,伸手想拉。
邓翠莲一手捂着嘴巴,转身笑眯眯的跑了。
回头正好怼上了陈月牙。
陈月牙自打到了北京,就跟超生一起把头发剪了,剪成了包脑壳的妹妹头。
显得年轻,还精神。
邓翠莲到现在还是老式打扮,扎俩大辫子,把大辫子往身后一甩,因为见陈月牙不甚高兴,她也气冲冲的:“我就看个跳舞嘛,二嫂是不是也觉得我这样不安分了,要跟老三一样骂我,我跟你说二嫂,我妈从小就骂我不安分,不守规矩,我都听够了,我现在最讨厌听这话?”
“我没觉着你不安分,不过贺金生跟你聊啥呢?”陈月牙问。
“人家就说我挺能干的呗,能当服装厂的经理,还说我太朴素了,应该多打扮打扮,女人不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