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胸腔在赵平生的掌下起伏渐重,突然他按住压在毛巾上的手,缓慢而又固执的向下按去。然而那只手明显在对抗着他的力道,他感觉的到,那手背上的筋根根绷起
陈飞,你醉了
声音很近,呼吸喷在耳侧,炙热滚烫。听到了吞咽的声音,他侧过头,却仍是闭着眼,生怕一睁眼就没了借酒撒疯的勇气:我没没醉
鼻息更近了,片刻后唇角落下柔软触感,有些迟疑,又有些颤抖。事实上抖的是他自己,这感觉太不真实了,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如此要求过对方,而且对方也从来没纵容他到这个份上。
但是,管他的,记忆本来就特么是个骗子,与其费心分辨虚幻与真实,不如让它顺着脱缰的剧本一路狂奔。
这位家属,这位家属,醒醒,把床收了,该查房了。
猛然惊醒,陈飞忽悠一下坐起,就听弓身拍自己的小护士哎的叫出了声。对视间俩人各自胡撸胸口,都是一副被对方吓得灵魂出窍的表情。
护士是真被陈飞吓着了,至于陈飞他扭头看向病床上睡眼惺忪的赵平生,费力的咽下口唾沫湿润被血管剧烈收缩揪到的发疼喉咙
大爷的!我特么不会真的弯了吧?居然梦见跟、老、赵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