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正背冲对方而立,要不是赵平生那一嗓子,耳朵都得被削下去。
吸毒者被制服了,孩子吓得是哇哇大哭。当姑姑的来接孩子,埋怨了警方一通,说看给孩子吓的,都尿裤子了,弄的他们俩都有些愧疚。吃晚饭时陈飞喝了点闷酒,心情不好就容易醉,醉了就开始抱怨,抱怨工作上的憋屈,抱怨家属的不理解,抱怨他妈的命都快赔上了却没人能站在他们的角度上替他们着想。
赵平生则静静的听着他抱怨,等他抱怨累了,拖回家往沙发上一扔。伺候醉鬼是老赵同志的长项,尤其是这姓陈的,反正喝多了怎么摆弄都行。先脱鞋再脱衣服,以免吐一身明天没干净衣服穿。其实陈飞没醉到那个份上,至少这一次没有,他就是喜欢被赵平生照顾的感觉。再说也没人像老赵同志这么温柔细致,比如曹翰群那厮,通常是给他扔沙发上自己转头进卧室睡觉去了。
没多会就被扒得只剩内裤了,他闭着眼,听赵平生走远又走近,随后温热的毛巾捂到脸上,轻轻擦拭。血液中的酒精烧得全身滚烫,被擦过的皮肤随着水分的蒸发带走了些许的燥热,然而有一块位置是赵平生绝不会去擦拭的,以至于其他地方越凉爽,那个位置的热度就越集中。
无处宣泄的燥热令他渴望被碰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