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声低咳,刘真长老向我们步行而来,先是用怜悯的眼神,在失魂落魄的阿江身上扫了一眼,随即摇摇头,又转向我们叹道,“此事涉及藏区禅宗的内部茅盾,我身为茅山宗长老,既然误会解释清楚,就不便于久留了,三位小友,要不要跟随贫道一起离去?”
我还没答应,陈玄一已经摇头说,“有劳前辈牵挂,我们决定留在白云寺再呆一些时间,前辈要走的话,还请自便。”
“好!”
刘真重新盘起了道簪,对着我们一拱手道,“之前的事,我茅山承了三位一份人情,日后无论走到哪里,只要不违背江湖道义,但有所命,茅山绝对倾尽全力支持。”
说着,刘真从怀中掏出一个符袋,递到我手中说道,“这东西是我的随身信物,以后有用得着茅山的地方,可以凭它与我相见。”
我躬身接过,顿首拜谢,“多谢前辈垂青,晚辈感激不尽。”
“咳……走了,走了!”
刘真反倒是老脸一红,似乎觉得今天这事有些丢人,摆摆手,快速离去,留下我们三人,守着一脸麻木的阿江,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沉默半天,风黎有点沉不住气了,推了我一把,说你丫装什么深沉?到底怎么搞,说句话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