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连累通善师兄虹化无法达成,老僧有罪,自觉愧对佛祖,只能回殿面壁,终我一生,不会再离开圣殿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陈玄一差点气得想发笑,这尼玛修行都修到狗肚子里了,得亏你还是个藏教高僧,佛家人都这么喜欢逃避的吗?
事实证明,不仅莲竹法师这么想,其他大部分参与发挥的高僧,几乎都是同样的想法。
失去了般禅舍利,他们想的不是如何千方百计,将那玩意夺回来,也不是找光复会的霉头,一雪前耻,而是个个带着对于佛祖的忏悔,憋屈下山了。
我直接看傻眼了,包括陈玄一也是傻得不能再傻。
就这么着,大部分参与法会的高僧自行散去,留下一批修为并不那么强的,和我们一起面面相觑。
人心不齐啊,这特么要怎么玩?
我无力吐槽了,风黎则拉了拉我的袖子,悻悻地说,“老林,咱还是算了吧,藏区的事,这帮老喇嘛都不急,咱们几个外人替他们急个毛啊,不如走了,一了白了,反正事情也解释清楚了,咱们洗脱了嫌疑,随便哪里都去得!”
我看了看风黎,又回头看了看满脸孤苦绝望的阿江,心中一阵摇摆,实在拿不定主意。
这时候,我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