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,只剩嘴巴还长着,大口大口地喘,喷出一嘴白沫子,打湿了自己的胸口。
“怎么样,好不好玩?”
我依旧在笑,但是这种笑容或许已经覆盖上了残忍,我自己没有发觉,可黄九却打了个冷颤,使劲往后缩着,一脸惊恐和扭曲。
我一字一顿说,“告诉我,到底谁在背后指使你?”
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一抹狠厉,他陡然张嘴,对我喷了一口痰,大骂,说你丫的会遭报应。
呵呵!
我冷面如冰,又一次将双手合十,缓缓放置到一起。
第二轮痛苦如期而至,他犹如被人绑上了电椅,浑身抽抽着,每一个毫毛都在竖起,每一根神经都在抖动,可偏偏死不了,而且无法昏厥过去。
我掐着时间,十五秒后,将一切打断,给了他一点喘息的机会,等到他一口气喘顺了之后,又是第三轮酸爽。
终于,他哭了,哀嚎着叫爸爸,说他信了,打今儿起就改成跟我一个姓,求我不要再搞了。
他在我面前痛哭流涕,好像一个挂着鼻涕泡的小孩,说不带这样玩的,你这是欺负人,一轮一轮地搞,到底啥时候是个头啊?
我慢条斯理地告诉他,“不着急,离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