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惹了某位道上的人,他应该找到的人也是我,而不是我老爸。
现在老爸住了院,我甚至都不敢让老妈再回家,这一切,都拜对方所赐,我这做儿子,自然有必要为二老做点什么。
这一次的痛觉,比之前要猛烈得多,这家伙撑了十几秒,就开始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,见我无动于衷,于是他把嘴唇抽搐着,开始向孙队求情,“你们这是动用私刑,我可以告你们,快停下,快特么停下啊……”
我似笑非笑地说,“你要告就告好了,就像你说的,我人就在摄像头下面,你可以拿着这些画面去告我,至于法官给不给定罪,那就是另一回事了。”
说完,我又打了一个响指。
然后他翻白眼了,完完全全喊不出来,把头拼命地往后仰着,嘴里的白沫子几乎练成了线,身体好像过电一样地抖,翻来翻去,想挣扎,但是手脚都被镣铐固定着,勒出了很多红印子,却始终挣脱不掉。
这个过程持续了短短五六秒,孙队看不下去了,于是走上来,一脸担忧地看着我说,“林峰,别太过火,真出了事还是要担责任的。”
我点头,拍了拍手,所有痛苦暂时中止,黄九恢复了惨兮兮的模样,把后背靠在椅子上,好像条瘫软的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