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闭目养神道:“你就别操心了,花燃若想成亲,早找着了。他啊,自在闲散惯了,不想成家立业。”
江昀缩在角落里,没敢再出声。
该说的话他都说了,放之兄,好自为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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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棪刚到溱州的心情,犹如被狗舔了新鞋一般膈应。
那叫一个有火发不出。
说出来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:几个月没下一滴雨的溱州,竟然在他到的那日转阴,当夜就下起了暴雨。
电闪雷鸣,昼夜不停。
齐棪本来就想老婆想得睡不着觉,批着衣裳站在窗棂前骂娘。
老天爷怎么不一个雷把它自己劈死呢。
所谓无巧不成书,翌日,城中便有人带头高呼“境宁王万岁”。
都说老天爷就等着境宁王他亲自来。
齐棪受不了这些恭维的屁话,亲自来干嘛?
禁欲苦行啊。
百姓们在雨里载歌载舞,场面一度很热闹,嘴上都没闲着,跟中了邪一般。
拦还拦不住,恨不地当面跪着给齐棪磕头。
齐棪不用想也知,这“境宁王万岁”几个字,不出两日,满上京便晓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