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亲,娶谁都行。”
“不行不行。”翊安再次否定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你这就是月老上身,乱点鸳鸯谱。花燃是个断袖,怎么会对挽骊好呢。”
江昀险些被口水呛住,“谁说的?”
“还要说?”翊安审视着他:“你们俩……”
“清清白白的知己。”
“你把人家当知己,殊不知人家想跟你同床共枕。”
“啊?!”江昀陷入沉思,花放之这小子来这一手?
不对啊,人家也没睡他啊。
他重振旗鼓:“若他真的不是断袖呢?”
“那也不行,他太老了,比齐棪年纪都大。”
“男人老一些,会疼人。况且怎么就老了,有人四五十岁,续弦还娶十七八岁的呢。”
“哼,男人的劣根性,不提也罢。”
翊安鄙夷,随即憧憬起来:“我都想好了,明年春闱去榜前抢个状元郎,直接绑回洞房,让我们家挽骊快活快活。”
江昀:“……”
他埋头在地上捡自己碎得一地不胜的爱慕,艰难道:“甚好。”
前白月光本人并不知情,调了个更舒适的靠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