昀果然登门拜访,连带着花燃一起。
将好是个雨天,不算炎热,翊安撑了柄伞,领着他们观赏府中的景致。
江昀实话实说:“府邸雅虽不是第一,却奢到极致,无有能比。”
花燃笑:“先帝爷只长公主这一个嫡亲女儿,自小捧在手心里头,当今陛下更是百倍上心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江昀点头笑,对翊安说:“再过几日,我就回南陈了。”
翊安不动声色地问:“你回时,可要经过溱州?”
“必经之地。”
“甚好。”翊安展颜。
花燃跟挽骊对视一眼,后者面无表情,什么都看不出来。
花燃却会意,扭身回去,立刻给齐棪飞鸽传书。
他这好兄弟此行,真是磨难多多。
朝中府中,具是考验。
翊安下定主意后,又进宫一趟,跟皇后说了这事。
皇后对翊安的行为一向赞成,睁着双敬佩叹服的眼睛,由衷地对她道:“皆交给我,殿下想做什么尽管去做。”
于是三日后的清晨,江昀的马车出了上京城。
车上另坐了个俊朗年轻的公子哥,正摇着折扇打瞌睡,闲马车行得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