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之情。
她发现她太高估自己,还大言不惭说什么他不在才清净呢。
没成想这才几日,她就想齐棪想得茶饭不思。
每日到了他该回来的时辰,总疑心能听到他的脚步声。
昨夜甚至梦见了他,他穿着肃然清新的官袍,笑意盈盈地走进内室,扬声道:“殿下怎么还在睡,今日得了件有意思的事情,想不想听?”
翊安懒懒散散地睁开眼:“有话快说。”
“你亲我一口,就告诉你。”
翊安没好气,伸手想去抓他脸,却把自己给晃醒。
屋里只留了盏半明的烛灯,身旁空无一人。
翊安一阵孤独。
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
早前不跟他一起住时,从未觉得一个人睡难熬。
现在一入夜,便索然无味得可怕。
溱州离上京不远,只需五六日的马程,然一来一回,少说十几二十日。
若是灾情复杂些,他们一个月都见不到面。
翊安在无人在身侧的夜半时分,重重叹了口气。
相思病怎么这般磨人。
好想去找他……
又过两日,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