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子真傻,肯定地道:“你与阮家有私仇。”
魏思荣沉默许久,叹了口气,如实道:“我有个结拜兄弟,虽是一小老百姓,人却很对我胃口。家里做小生意,去岁秋,只因为惹到阮家的狗腿子,一夜之间全家被灭了口。我连公道,都不能替他讨。”
天子脚下,这样的事清,连一点水花都没溅出来。
魏思荣怎能不恨。
“再这么下去,上京城迟早被奸臣搅和得乌云蔽日。”
“思荣,你是个重情重义的。”
“我这么一个纨绔,朝廷的事也管不了。但只要上京城还姓魏,就短不了我一口吃的。阮家有不臣之心,我尽绵薄之力也是应该。”
“你怎知我没有?”齐棪沉下脸问。
魏思荣一怔,傻笑道:“因为你是我姑父,你与姑母恩爱,怎会呢。”
齐棪知他这话是敷衍,却也听得快哉,放松笑道:“成亲后过得如何?”
魏思荣含含糊糊:“就那样。”
“好好珍惜,莫要辜负。”齐棪以过来人的惨痛教训劝他。
“姑父,我问您一个事……”
“说。”
“你怕翊安姑母吗?”在齐棪不悦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