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思荣“哦”了一声,笑问:“您找我什么事啊?”
“你不知道吗?”齐棪反问,气定神闲地靠在椅子里,等他说话。
魏思荣微愣,很快淡了笑意,点头: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赌坊里的污糟事,我已查出来,交上去便是死罪,尽管被抹了许多痕迹。”
“您不该直接抓万老三,他一死,阮家自然提高警惕。”
“不,正是万老三死了,我的人才能趁乱探得消息。”齐棪道:“万老三在狱中死得蹊跷,我也已经掌握证据,阮间的手笔。”
再加上他那时,或许是噩梦做多了,防人之心太重,疑心氿仙阁也不干净。
那日若搜不出万老三,颜辞镜这个人,便不得不请去听竹卫一趟。
但事情比他想得顺利,万老三连躲都没地方躲。
“姑父,我知道的就这么多,您再问也没有了。棠婳姑娘曾将张岸鹤的事告与我,预料到他们走不成,我才知道张岸鹤一直隐在阮家赌场。”
齐棪不动声色,“你费尽心思,仅仅是为了一个棠婳?”
“为什么不呢?”他露出一个纯真的笑。
“为了她,暗中与阮间作对,不明智。”齐棪不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