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之下,面色有些发白。
人家夫妻间越甜蜜,她心里越不是滋味,像拿刀子刮她一样。
她在京中这些年,不是没见过境宁王,从前并未放在眼里。
她爹爹是堂堂大将军,什么样的夫婿都能替她觅得。
直到几个月前,她逛完衣料铺子坐车回府。
马车半道停下来,她方知听竹卫在办案抓人,封了这段路。
她身边跟着的护卫,不曾受过这种气,立刻扬声开骂。
最后是齐棪走过来,沉静吩咐道:“既是阮家的小姐,检查一下马车,放行就是。”
在自己出声同意后,他打开车门扫了眼,从头到尾看都没看她。
只不咸不淡地点头道:“冒犯了。”
阮静兰当时就有些心悸,她从未与境宁王如此近地说过话,这是头一回。
原来他这样好看。
当天晚上回去便梦见他,此后一发不可收拾。
明知他已是驸马,可就是忍不住想他,想见他。
这等心思,若被旁人知道了去,爹爹定会将她打死。
阮静兰无处可倾诉,只得告与阮温兰,反正她没胆子乱说。
今日好不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