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说的还是人话吗,到底谁是罪魁祸首啊!
要不是他那么下流,她能一本正经地过来,又满脸春色的回去吗?
道貌岸然!呸!
翊安清清嗓子,确定声音如常,才去把门打开。
挽骊面无表情,看了齐棪一眼。
齐棪脸皮极厚,回以一个久等了的笑容,弯腰用擦过翊安嘴的帕子擦鞋。
刚走两步,齐棪喊住她,补了句:“殿下,我方才说的,记得考虑。”
考虑?
考虑什么。
翊安走着走着,耳边忽然传来一句低沉的话,“我想要你,给吗”。
耳根即刻又烧起来。
她只好拿帕子捂住,将气喘匀了,才回到宴上。
太荒唐了。
阮静兰宴上不时瞥向翊安,方才见她离席半响不回,便让人去打听。
原来是境宁王找她。
本以为他们有要事相商,结果翊安这般模样地回来。
眼神柔媚,脚步稍浮,嘴唇上半点胭脂没有,还略有些红肿。
阮静兰到底还未出阁,想明白后脸上瞬间通红起来,只觉得羞人又尴尬。
然而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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