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他配上一个头疼又高兴的笑容。
“哟,显摆什么呢,发脾气还不是在乎你。我们这些人哪有人等啊。”花燃唯恐天下不乱地起哄。
阮间脸色阴沉得可怕,也没开口挽留,点头说散了。
齐棪唇角轻勾,大步离去。
回到府里,沐浴洗漱后已是戌时末,酒是醒了,连带着散了睡意。
满室清冷寂静,逼仄得人喘不过气,翊安送他的那盏梅花灯,正放在架子上。
昨夜回府时,齐棪问她能不能亲一口,她说不能。
在她转身欲走时,齐棪抓住她的手腕,飞快地在她脸上啄了一口,她也不曾挣扎。
两人分别后,齐棪回味了好一会,愈发喜欢她的口是心非。
今日不仅没有睡前吻,下午因为自己心情不好,说不定还惹她生气了。
齐棪知道自己这两天浮躁。
江州来跟封浅浅的事虽不算大事,到底是个变故,引得他无端担忧起以后。
而阮间这孙子,如今频繁出现,也跟前世不大相同。最要紧的是,他对翊安的心思比前世重,几乎明晃晃地挑衅。
从宫中回来后,他跟翊安虽说每日能见,却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