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有拔掉他舌头的冲动。
花燃今日穿得是常服,但脖子上的方巾仍在。
他笑着套话道:“阮大人都说娇贵的人,身份必不一般,怎么也是个公主郡主吧?”
连舜钦则嘴不留情:“若不是知晓阮副指挥使风流倜傥,这话听着倒像痴情郎。”
“哈哈哈,连兄风趣。”阮间兴高地拍桌道:“那些风流债都是逢场作戏,怎配搬到台面上说。”
逢场作戏,嗯,齐棪心想,翊安也深知这一套。
他们俩倒默契。
阮间又开口,“王爷前些日子遇刺,听说凶手还未找到?”
齐棪眉头一跳,面色稳道:“不曾。”
“那王爷身边要多带些人手,以防再有不测。”阮间说着敬他杯酒。
齐棪举杯,定定对上他的眼神。
花燃给齐棪满上,“今日多喝两杯,难得长公主放你出来吃酒。”
齐棪笑了:“你说的是。”
吃得差不多时,他递给连舜钦一个眼神。
连舜钦不含糊,起身道:“不早了,内子有孕在身,我得先回去。”
齐棪跟着道:“我家殿下也不许我回去太晚,否则,又要发脾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