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一颤一颤,仿佛是那被风霜摧残的花骨朵般。竟心疼得五脏六腑都纠结成一团麻花,每每喘息皆是剧痛。
他不再拘泥于规矩,伸手替她抹去如小雨似的泪水。
蒋兆洲没有太多安慰女人的经验,只得一味地劝道:“莫哭了,莫哭了……二哥可有好些事准备问你呢。”
蒋琬琰重重点头,“你问。”
蒋兆洲为人爽利,素来是有话直说的性子。可这时,却难免片刻的踟蹰。 “二哥瞧着,陛下待你应是极好的?”
“挺好的。”蒋琬琰未经思索,即脱口说道。
随后她又觉得短短三个字,不足以表达唐琛那份好,连忙补述:“陛下疼我、护我,从不让我受委屈。 ”
“嗯,那你待他如何?”
蒋兆洲轻飘飘的一句反问,便让她怔忡好半晌。
当年,先帝下旨令蒋琬琰嫁入东宫时,他们父子三人是个顶个的不乐意。只觉得皇室中人心比天高,必然不懂得疼惜妻子。
然而,日子一天一天过。
这个以铁腕手段,在五子夺嫡中势压其他皇子,继而谋得帝位的男人,却独独在娇后面前放低姿态。
不仅捧她在掌心,更甘愿让她在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