馋,这几天又被关着几近忧郁,于是便拜托太傅府的侍女给他了红油亮亮的辣食?能说连着吃撑好几顿后,体内残留下的杂质多得终于没法被灵力清去,必须和凡人一样如厕?
这话要是说出来,又得被柳氏毒液讽刺喷上一脸不说,还把他莫大侠的脸都丢个干净,他张不了这个口。
莫凌烟便是扶着额头,状做忧郁地望着房梁,吁了一声,道,“唉,我就是说了你也不信。”
柳周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,懒得再跟这个小滑头胡扯八道。他道,“少给我说废话,赶快上完回去,亏得你在这茅厕呆这么长时间,也不怕臭。”
莫凌烟扭扭捏捏地揪着自己的腰带,不肯动作,跟害羞的小姑娘似的,甚至还红了脸,悄咪咪地用目光闪闪地看向柳周。
柳周看不下去了,额角的青色血管突突直跳,“你干什么?”
莫凌烟揉搓着布料,嘟囔道,“我、我害羞……”
柳周只觉得莫名其妙,道,“你害羞个什么?都是男人,你有的我也有,羞个屁!”
莫凌烟铮铮有词地反驳道,“都是男人难道就不能害羞了吗?而且谁知道你会不会馋连我的美色。”
柳周恨不得现在就打死这个糟心又事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