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此时满脸都是血,配上这笑容简直狰狞得可怕,看不出半点讨好的意思。柳周一脸嫌弃地将人扔开,道,“我没你这种儿子。”
莫凌烟从怀里掏出一张龙飞凤舞地绣着“白”字的帕子,在脸上撸上一把将鼻血都擦净了去,然后又将帕子小心翼翼地叠好塞回怀里,对着柳周嘿嘿地憨厚笑,“好的柳哥哥。”
柳周更嫌弃了。莫凌烟假装看不见他的表情,指了指近在咫尺的屋子,道,“那我就去啦。”
说罢他蹦跶着就冲了过去,刚迈进去转身想关门,便见柳周嗖地一下就踏了进来。莫凌烟惊恐地道,“柳哥!柳哥哥!我就是如个厕!难不成你还想看我褪裤子不成?”
柳周冷笑道,“谁知道你会不会耍什么花招?”
莫凌烟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,都想抓住柳周的肩膀前后晃动,或是敲开他的脑壳看看这厮到底是怎么思考的。他失声道,“大兄弟,我如厕能有什么花招?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剑修……”
“你看着就像个滑头。”柳周打断道,“再说辟谷了的修士还需要如厕?你不是要耍花招是想干嘛?”
莫凌烟有苦说不出,他能说什么?能说虽然他辟了谷,但是因为瞧着凡间的美食实在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