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昨日因去落雨小筑寻沈淮初打破过一次。
今日他陪着沈淮初用完晚膳,休憩过一刻钟便开始练剑,戌时收剑入鞘,去往温泉沐浴,回来后发现沈淮初已经睡了。
这家伙往日子时才肯歇下,这个点应是坐在桌边吃宵夜,难不成两年不见转了性子,懂得早睡早起夜间少食修身养性了?少年半个字都不信,他没什么表情地撩撩眼皮,大步跨向床边,打算看看这家伙又在作什么妖。
沈淮初缩在床内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肉粽,被子一叠再叠包了三层有余,顾青行一层层把他剥开,竟见沈淮初屈着膝盖,背挺得有些僵,咬着唇皱着眉,左手拿了一面镜子,右手攥着半张白纸,脖颈间挂的半块玉璧正泛着幽幽绿光。
这绝不是睡觉的好姿势,也不是好梦时的表情,少年眉头皱了皱,忙伸手把他抱出来,却发现他身体冷得像是冰块。
“沈淮初!”顾青行扯下屏风上挂的大氅把沈淮初包起来,又在外面加上被褥,接着拍着他的脸试图将他喊醒,但毫无作用。
“矮子你醒醒……”
无人应答。沈淮初的脸如同雪山上摆放的石像般,冷得彻骨,皱起的眉峰无法抚平,紧咬的唇也不能张合。
顾青行将灵力